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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绵语很忙,很忙,很忙,忙得一天一个小时就要吃一次药。

    辰南没有在身边,午饭吃过之后就分开了。说真的,其实木绵语不怎么喜欢幕后工作,总给人一种擦屁股的感觉。但是,但是,但是这么多年过来了,倒也习惯了。毕竟,这算是月木棉的遗物——唯一的兴趣,唯一的,别人抢不走的东西。

    木绵语找了条长凳子走下来,走了两个小时了,腿都麻了。

    望了望远处,一张一张都是满面愁容的脸,早已丧失了对校园祭的期待。看着他们,木绵语心里一顿大爽:我们那么辛苦,你们又怎么好意思笑呢!有困难,就一起分担呐!

    想着,木绵语的脸上就绽放了笑容,大大的笑容。连阳光,都被比了下去。

    在我的世界里,必须处处充满公平,公平!有我在一天,你们休想占到一点便宜。怎么样,所谓的上流社会,也不咋滴!

    木绵语双手交叉抱着双臂,看着他们逐渐远处的身影,脑子就想到了月木棉。

    对,月木棉。木绵语就是木绵语,月木棉就是月木棉。月木棉活了9年。而她,木绵语,已经19岁了。

    ……

    那个时候啊,月木棉家里一个人也没有,可她还想搞一个派对,一个属于她自己的派对。没有姐姐,没有父母,没有佣人,没有朋友,一个孤独的派对。

    所以她拿出了小熊,拿出了小鸭。拿出了自己作的饼干,拿饮料当酒……

    可是这个派对还是没有举办,因为许泉来找她玩了。姐姐和父母出去应酬,而她,就被扔在了许家。

    许家的大人也走光了,就剩了几个小屁孩子。

    他们从小就在一起,也渐渐地熟络。大哥是南宫山,老二是许泉,老三是月木双,老四就是月木棉,老五是个伪娘,可他们还是很喜欢和他玩。只不过最后家道中落,母亲受不了打击,抱着孩子就自杀了。

    还说那时候,许泉就经常和月木棉在一块,他拉着月木棉柔软的手,进了许家别墅。

    一进门,月木棉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男孩子,高兴地奔过去:“老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