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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两人看着项老缓缓闭上眼睛,嘴里不知道在念叨什么,接着项老缓缓从口袋中,拿出一个袖珍的龟壳,龟壳之上有很多看不懂的文字,项老用食指在茶杯中沾了点水,滴落到龟壳之上,只见刚滴落的水瞬间就消失不见了,接着项老一下把龟壳扔到空中,任凭龟壳自由落地。

    刘本伟胳膊肘碰了碰三犊子道:唉,你师傅这是在玩什么把戏。

    你滚一边去,别打扰师傅他易卦,他这是在算后面你刘家的路该怎么走。

    切,刘本伟藐视地看了三犊子一眼。

    过了会儿,项老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掉落在地的龟壳,成翻背状,项老摇了摇头连三个不好,不好,不好办啊。

    怎么了,项叔,是不是你知道我刘家的最终结局了。

    呵呵,项老缓缓一笑说道:你别听三犊子跟你瞎吹忽悠,刚刚我是算的这一次我们要不要夺回辽北。

    怎么样师傅?三犊子在一旁焦急地说道。毕竟这辽北之地在他手里丢的。

    不好办啊,这次如果让小伟带着辽东的势力过去,那可能就会是惨败。

    刘本伟在一旁听到这话,也是惊讶不已然后说道:不会吧,项叔,我辽东势力近五千人马,十八个舵口之多,怎么会是惨败呢。我知道辽北丁家现在势力壮大了,可我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呵呵,项老笑了笑仿佛在觉得刘本伟想得过于简单,接着便说:这一次我感觉到丁家似乎得到了什么高人相助。明面上刚刚三犊子也说了,李家的金店堂也参与其中,可能胡子就是李家人暗中操作,我们的人才会损失惨重,另外一点就是“邪灵教”了,按说这个神秘的教派,只听于一个人,那就是当今的教皇,他们为何也会帮着丁家,来攻打刘家势力。难道这丁家跟邪灵教有关联。

    说到这里三犊子立马拍了一个额头道;我可能知道了,师傅!

    此时刘本伟也是听的入迷,急忙说道:什么,快说。

    可能就是邪灵教想利用丁家,来挤垮刘家最后在找到我。

    嗨,我还是什么呢,刘本伟在一旁咋呼道:行了,咱也别墨迹了,要我说直接杀到丁家,到时候问问那个丁昌老贼跟邪灵教是什么关系,这不就行了吗?

    项老也是点了点头说道:小伟说的有理,可能是三犊子我俩让问题想复杂化了。行了,带人抢地盘的事,我就不参与了,还是你们两个年轻人谈吧。

    三犊子洗漱了一番,又换了身干净衣服,来到刘本伟的屋中坐了下来,看着桌子上的茶,两个人沉默不语,终于还是三犊子打破了宁静,说了句:伟哥,对不起。

    刘本伟闭上眼睛摇了摇头道;也没啥,地盘就是你争我抢的,今天你打我,明天我在喊人打你,现在这事情不都这样吗,军阀也是天天争地盘,所以啊,没什么可对不起的。我明天集结辽东的势力,商讨下出征辽北之事,对了,要不然你也随我去辽东一趟?

    我看还是算了,我如果去了,你手下的人估计吐沫钉子都得喷死我,等你筹划好了吧,到时候我随你出征辽北,别的没有,烂命一条,还是替你挡个一刀两枪的。

    我操,刘本伟笑骂道:你大爷的,说啥呢,这还没重返辽北呢,就想着死的事了?要不要喝点小酒?

    不喝了,昨晚一宿都没睡好,快到满洲地界的时候,又遇到追兵,现在我浑身累的骨头都快散架了,睡觉去。说完三犊子大手一挥便回了去。

    刘本伟看着眼前三犊子的离去,恍惚间他好像觉得,当初父亲的决定,有一丝错误!哎,难道这都是天命?

    项老缓缓走到三犊子的房间,看到三犊子此时正在床上睡觉,慢慢地坐在了床沿边上,伸出满是皱纹的手,在三犊子脸上摸了摸。这时三犊子醒了过来,看见师傅在自己的跟前,赶忙准备起身。

    唉~不用起了,我闲的没事,就来瞅瞅你。看你身体也无大碍,我也就放心了。

    三犊子哽咽了一下道:没事,师傅。

    哦,对了,下次你别在小伟面前分析邪灵教的目的,如果让他知道邪灵教的目的,是为了你身上的两件东西,那么小伟就会认为你在刘家住,是为了保全自己了,所以这事以后只字不提。

    那,师傅,万一“邪灵教”真的把刘家给挤垮了,怎么办?

    项老这时咳嗽几声说道:不会,如果明面上一个神秘的教派出现,那么我相信之前神秘信件上所说的另外几股势力,也会同时出现!虽然它们都各自想要你身上的秘密,但是你要明白一点,他们之间肯定是会互相压制的,这就是所谓的竞争关系,而这个竞争对象就是你。

    行了,你睡吧,别想那么多,时候到了自然一切都揭晓了,说完项老缓缓走出屋子。

    这一觉三犊子睡到了天亮,腹中此时也感到饥饿。起床洗漱一番准备去伙房找点吃的,路上刚好遇到了李管家,三犊子礼貌性地打了声招呼,李叔好。不料李管家连搭理都不搭理三犊子,径直走了过去。

    我操,三犊子心想: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自己让辽北弄丢了,现在就连管家也不甩自己了。

    这时龙溟跑了过来,刚好看到这一幕。笑了笑就说:怎么了,犊爷!

    三犊子摆了下手,没事,对了你吃饭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