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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三犊子歇斯底里冲着刘本伟一行人吼道:你们他妈的够了没有,还不放下武器,为什么会这样?刚刚不是都好好的吗?

    然后他转身对着疯子说道:疯子,我求你了,放了我师傅。

    疯子没有说话看了眼三犊子,眼神中似乎有一丝凄凉,接着他一把让项老推到一边。

    对着三犊子说了句,我走了,明天早上记着在门口等我,你不上山就要死,疯子临走的话语在他耳边回荡。

    三犊子用毛巾清洗了下身上的血迹,缓慢地穿起衣服,此时的他感觉到一股无力,好像是体内的蛭虫又开始蠕动,接着他缓缓用手将浴盆中的水捧起抹了一把,慢慢清醒过来。

    接着项老走到他的面前说道:我有话对你说。三犊子也是一声苦笑说:师傅,我也有话对您说。

    项老冲着刘本伟一行人说道:小伟,没事了你们都先回去吧,我跟我徒弟说会话。

    望着刘本伟一行人的退去,三犊子把放在浴盆旁边的白药,涂在自己的伤口处,经过盐水泡制的伤口仿佛疼痛感不是那么强烈。

    接着他朝项老笑了笑,便问道:师傅,我在这个世上,还能相信谁?我身边每个人的变化,都好像都在围绕着我,为什么您刚刚变的那么无情?

    项老缓缓出了一口气,把掉落在地的银剑给捡了起来,对着三犊子说道:孩子,有些事为师确实是瞒着你,但我始终为了你好,其实我们现在所面对的这事,都不值一提,用它的话来说,我和小伟都是一颗棋子,只是比较重要的棋子而已。

    这时三犊子眼中充满仇恨对着项老问道:“它”是谁?

    项老好像要故意扯开话题,接着便说:当我见你第一眼的时候,我便知道了你身怀秘密,而这个秘密是被世人遗忘了很久,我想方设法在你身上布了一个局,这个局就是牵扯出来背后的那个人。

    呵呵,师您刚刚说你跟刘本伟是棋子?那我算是什么,一直以来我把您当做父亲来看待,您在我身上布局,您是把我当棋谱把,我他妈在问你一遍,“它”到底是谁?

    此时的项老慢慢的低下头,简单的四个字再一次说了出来:我不知道。

    呵呵,那你口口声声说着为我好?瞒着我这么多事情,现在有多少神秘势力想暗杀我,前天晚上我被捆绑在冰冷的床上,他们在我大腿划出血道口放入寄生蛭虫。

    你知道吗?知道吗?三犊子此时就好像崩溃一样,对着项老怒吼。

    呵呵,师傅,您老应该知道蛭虫把,一种吸人血的动物。为什么?你拦着我不让我跟疯子上山,为什么还要把这个局在我身上布?此时的三犊子把内心最想说的话说了出来,从篓子村到现在九死一生,他不敢相信这一切的出发点,却是一个局,而这个布局人竟然是自己的师傅。

    哈哈,都他妈骗我,还不如让我去死。

    说完三犊子奋力朝着项老手中的银剑扑了上去,一刹那,项老竟硬生生把银剑甩了出去大声说道:你这混账小子,你死不得啊,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听到师傅说这话,三犊子再一次抱着项老的大腿痛哭起来,嘴里模糊地喊道,爹娘,我想下去找你们。

    项老望着眼前痛哭流涕的三犊子,说道:孩子,这世间万物,都是生生相克。

    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师傅,你就好好活着,我死后这一切都将真相大白,原谅师傅一直瞒着你。

    这时三犊子抬头说道:师傅我困了,我想回屋,我心里很累很累。此时的他不想跟项老争辩太多,因为基本没什么用,项老话中的意思非常明确,一切的秘密都将以死解答。

    此时项老慢慢说了句;明天跟那个人上山吧,一定要活着。

    拖着浑身的伤痛,踉踉跄跄来到自己的屋中,床上的黄玥怡正在昏睡,三犊子俯下身子用手抚摸了下她的脸庞,并亲吻了下她的额头,慢慢褪去上衣一把将黄玥怡搂在怀中。熟睡中的黄玥怡仿佛感觉到有一双大手让她勒的喘不过来气,一下子惊醒过来,看着眼前微笑的三犊子,她一下子半坐起身道:我是不是在做梦,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