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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霏霏十分不好意思地从秦州身上下去,但是她刚起到一半,看到被她压在身下的人是秦州之后,动作一滞。

    “愣着做什么?赶快起来!”

    苏霏霏感受到秦州的怒气后非但没有起来,嘴角反而露出一抹坏坏的笑:“嘿嘿。”

    秦州在看到苏霏霏的笑之后就意识到不妙,他还没来得及将身上的女人给掀下去就又被苏霏霏给压了个半死。

    感觉自己快要岔气而得秦州:“!!!”秦州这个时候也不想管什么君子动口不动手了,直接就想把苏霏霏给掀下去。

    苏霏霏讨厌死身下这个人了,她意识到秦州想把她给掀下去,就伸手抱紧了秦州。

    秦州额头青筋暴起,试了几次掀人的动作无果后,对小德子和几个嬷嬷道:“还不赶紧滚过来扶朕?!蠢奴才!”

    一直在旁边感觉手脚都不知道怎么安放的小德子和几个嬷嬷连忙去将苏霏霏从秦州身上扯了起来。

    苏霏霏被扯起来之后十分不满地挣脱了束缚。

    秦州黑着脸从地上起来,满眼的阴沉。

    苏霏霏看了有点害怕,但丢人不能丢阵,说什么也不能怂。殊不知,她的眼睛已经泄露了她自己内心的情绪。害怕却还在故作逞强。就像一只明明怕得要命却还向敌人吐口水的西域羊驼。

    秦州眼里浮现出不屑的笑容,继而冷冷道:“今日你们看见了什么?”

    “奴才什么也没看到。”

    秦州露出满意的笑容:“她们追你作甚?”

    苏霏霏意识到秦州是在对她说话,本来不想搭理的,但是看那几个坏女人对秦州言听计从的模样,知道秦州也许能帮助自己,于是抿了抿嘴道:“她们要脱我衣服。”

    “你们为何要脱她衣服?”

    “回皇上,她今晚要给您侍寝,所以奴婢要给她沐浴更衣,以便今晚服侍皇上。”

    秦州皱眉,他何时说过要让苏霏霏侍寝?他再怎么丧心病狂也不可能让一个傻子侍寝。

    小德子一看秦州皱眉,就立马解释道:“回皇上,选秀大会上,第一个被册封的人就被默认为是今晚侍寝的人。”

    他怎么不知道有这个传统?秦州心道。

    小德子就像是皇上肚子里的蛔虫,见秦州不说话就凑到秦州身后小声道:“这个传统是自先皇时期就有的,您若是断了这个传统怕是会被一些有心人诟病。”

    秦州想了一下最后对小德子吩咐道:“将随她一同入宫来的侍女召来服侍她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