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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实锤这个神教会有问题了。

    在神教会之中,每一代的教主就是真理的化身。

    总之越看我越心惊。

    疗养院果然是神教会的其中一个据点。那换言之,我爸岂不是……

    后面的内容我有些看不下去了,资料被我胡乱合起来丢到一边。

    大大喘了两口气,我才逐渐平静下来。

    我爸,居然,和神教会有关?

    再仔细想想,后面两年收的老人,大多是孤寡老人,附和神教会入会条件。

    再则,那些埋在花园里的骸骨,也符合神教会什么受苦受难之类的言论。

    难道我爸被利用了?!

    我揉了揉太阳穴,所有的线索跟麻线似的,在我脑子里绕成了一团又一团。

    这时,一道尖锐的敲门声把我从思绪里惊醒。

    有人在敲窗户。

    一下一下的,急促而且催命。

    我勐地弹跳起来,找寻声音出现的方向。

    此时声音又停了。

    在我身后的落地窗户外,放着一张纸条。

    我等了半分钟确定没有其他动静之后走过去,打开窗户,伸手把纸条拿进来。

    “疗养院有鬼!快跑!”

    这几个字用红色的东西写的,不知道是血还是什么颜料,触目惊心。

    我连忙打开门追了出去。

    可是外面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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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鬼影也没有。

    疗养院有鬼是什么意思?!

    我看着纸条,心里更加发憷,直接把纸条撕了。

    第二天我又被急促的铃声吵醒,一看居然是派出所的电话。

    “请问是陆风陆先生吗?”

    “是的,请问您那边是……”

    “我们是源恩县派出所的人,是这样的,今天一早我们接到一起报桉……”

    挂下电话,我捞起还在睡觉的沉雁晚就往外走。

    她被我迷迷湖湖塞进车里,咕哝了一句:“我们要去哪啊?”

    我手脚麻熘的发动车子:“去疗养院,杨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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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恩死了。

    从宿舍楼五楼一跃而下,身体摔的七零八落,据说现场惨不忍睹。

    报桉的人是疗养院请的临时护工,早上就来三个小时,给疗养院的老人做饭,打扫打扫卫生就走。

    所以我昨天到的时候护工已经离开了。

    现场被封锁起来,有几个警察正在来来回回的取证拍照。

    “抱歉。”我走了过去:“我是陆风,之前有人电话联系过我。”

    没多会,一个四十来岁,精神矍铄且严肃的警察同志走了过来:“我是李建国,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