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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人认为掌握着文化霸权就敢在本侯面前耀武扬威,呵呵,他们想多了。”

    吴正义轻轻拂手,对李纲道:“老先生耄耋之年,见识过很多东西,但是应该还没见过如何摧毁读书人的雄心,今日本侯就让老先生见识一下。”

    李纲激动的有些红润的脸颊抽搐了几下,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一声“唉”中包含了太多的东西,那些读书人也是蠢蠢欲动。

    吴正义这话实在是拉仇恨,其中对于读书人的轻视没有丝毫的遮掩。

    很多人都想把狂妄自大,自以为是,小觑天下人之类的话送给吴正义。

    不过他们的反应在侯府护卫凶狠的眼神威胁下却是阻止不了吴正义。

    “诗词不分家,虞秘监想要听有关沙场的长短句,一首太少了,本侯随手就能作出来,词牌破阵子,献与先父,免得他老人家的功绩被世人遗忘。虞秘监听好了。”

    吴正义深吸一口气道:“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先父为国征战,弥留之际仍不忘守土戡乱之责,琼崖将士更是抛头颅洒热血,护我大唐海疆安宁,这阙词还请虞秘监执笔,本侯要将此阙词刻与先父与所有牺牲的琼崖将士茔前。”

    虞世南没有说什么,当即动笔。

    吴正义还没完,面色沉痛道:“战争伤害最大的还是百姓,今日本侯再作兵车行一首,让朝中那些高高在上之人看看民间疾苦!”

    “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君不见,青海头,古来白骨无人收。新鬼烦冤旧鬼哭,天阴雨湿声啾啾!”

    吴正义声音低沉,直听得侯府护卫和前来看热闹的各家将门的部曲纷纷落泪。

    战争,能好好过日子谁愿意打仗?

    还不是被逼的没办法?

    《兵车行》算是击中了这些曾在战场上厮杀过的汉子的心中软处。

    那些读书人也是听得心中难受,没有人再骂吴正义。

    能作出这等为百姓疾苦发声的诗词,他们突然觉得吴正义也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坏。

    李承乾在旁边听得却是急了,拉拉吴正义的衣角,小声道:“朝中正有人反对阿耶组建新军,表叔这《兵车行》不是给阿耶添乱吗?”

    吴正义横了他一眼,说道:“你知道个屁,叔的诗词文章作的再好也影响不到朝堂的决定,你以后对百姓好一点,就不白费你坐在这里看叔的表演了。”

    李承乾不解的点点头。

    李世民与他说过,好好听表叔的话,他是个听话的好孩子,自然照做。

    “吴侯,《春江花月夜》和《兵车行》等诗词老夫可否传于国子监学子?”

    孔颖达品了半天吴正义给自己的诗,终于是不再对他抱有那么大的敌意了。

    吴正义点头:“今日本侯所作诗词文章天下人尽可观瞧,不过要想集合成册用于出售牟利,需向本侯支付相应稿费。”

    “吴侯放心,若是国子监需要,自会向吴侯支付酬金。”

    孔颖达可不想吴正义到国子监去胡闹,忙打包票。

    吴正义继续自己的表演:“沙场词作过了,下面是游记。”

    “本侯很小的时候便离开长安去了琼崖,对大唐各处的名胜了解不多,但是先父在世时经常与本侯讲述大唐各处的盛景。”

    “先父生前最为推崇的便是巴陵的岳阳楼及其周边美景,本侯便根据先父口述所见之景作一篇游记赠予颜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