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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真凶(1)
文姨娘之前一直不开口说话，就等着腊梅说到她头上去的时候，好开脱。
听到这话，她大义凛然道：“你做的糊涂事，为何牵连到我身上。唉，我平日里太纵着你，要不然的话，你也干不出这等祸事，小姐，都是奴婢教管不严，才出了这种泯灭人性的奴才。”
腊梅睁大了圆眸，不敢相信这话出自文姨娘的口。于是她道：“上次小姐差点被恶犬咬，就是你买通了桂嬷嬷做下的，你以为我不知道？还有你佛堂的菩萨底下，还藏着引蛇香呢！”
“你口口声声念佛，可你私底下做得腌臜事还少吗？前年服侍你的那个月季怎么死的，还不是她知道你的事情，你一怒之下，就将她推下池塘去的...”
腊梅说出来的几件事，件件让人震惊。原本对文姨娘心存好感的奴仆，这个时候浑身都打了冷颤，这个真的是她们平时熟知的那个文姨娘吗？
文姨娘大怒，上前扇了腊梅几巴掌，道：“我叫你污蔑主子，我叫你污蔑主子。”
腊梅也挣脱婆子的束缚，不顾一切的和文姨娘扭打在一起，秦云依示意了一下婆子，其中一个婆子见机的去了佛堂。
等秦云依将两个人分开，这两个人的样子已经完全不成样子，发髻乱成了一堆，衣衫也撕扯破了几个洞，两个人的脸上，手上，都有划痕。
“文姨娘，你看这香？”秦云依拿到香，闻了闻，然后问道：“可是你的引蛇香？”
文姨娘浑身一震，然后犟嘴道：“这个贱婢服侍我多时，要想栽赃于我，再简单不过了。”
秦云依垂眸，对某些人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感到无奈。于是她对着徐嬷嬷道：“还搜出什么东西？”
“小姐，不但有引蛇香，还有一应捕蛇的器具都有，不过，都藏着佛堂下面的地窖里，若不是奴婢误触了机关，兴许还找不到。”说着，徐嬷嬷摆出那些捕蛇工具道：“想不到，文姨娘还精通此道，真让奴婢见识了一回。”
“你胡说什么？这是你们栽赃于我。”文姨娘狡辩道。
“文姨娘出身岷州，那里的人最精通的就是捕蛇。”腊梅搭嘴道：“刚才那个小女孩，也是出身岷州，跟着父母到此地，因为父母得了病，要钱医治，方才捕蛇为生。”
“贱婢，你自己犯了滔天大罪，何故牵扯到我身上？”文姨娘大怒，继而又对着秦云依道：“我乃是府中的姨娘，犯了什么错，都该由老爷夫人来责罚，还轮不到...”
“给我住嘴。”秦云依突然暴怒道：“我告诉你，这个府里，除了老爷和夫人，还有我这个主子。我爹娘收拾不了你，我也可以照样收拾你。你不是不招吗？”
“好，我拘你在屋里，送腊梅去衙门，然后再找证据来指认你。到时候，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衙门的刑罚硬！哼，敬酒不吃吃罚酒，就休怪我不给你机会。原想着给你一份体面，如今你死不认罪，好，明日我就请爹爹起了你家人的骨骸，扔到乱葬岗喂狗吃，看你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你的家人！”
“小贱人，你听着，你若是敢这么做，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不会放过你。”文姨娘像是受到刺激似的要扑上去打秦云依。
身边的那些婆子哪里肯放过这个立功的机会，立即上前将文姨娘按住。文姨娘手脚受制，更加愤怒，嘴里骂道：“小贱人，天杀的小贱人，不得好死，你和你娘，还有那个老贱人，都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秦云依笑了，她本来就不得好死，还有什么好忌讳的。“你以为几句话，就能把我吓跑了吗？告诉你，招与不招，对我来说不重要，到了官府，自有办法撬开你的嘴，可惜的是你死去多年的家眷，就因为你，落得尸骨无存的结果，真真可怜。”
“小贱人，都是你们这些贱人害的，若不是那个老贱人，我姐姐怎么会做了那个老色鬼的姨娘？那个老贱人，见我姐姐得宠还不甘心，又是下药又是立规矩，生生害的我姐姐的孩子，还没有出世就死在娘的肚子里。”文姨娘的眼里充满了恨，那疯狂的目光让几个婆子也心惊胆战。
“还有你娘这个贱人，最会装贤德，可当初，若不是她对媒婆说，要是我生了庶长子，她就死也不嫁过来。那个老贱人也不会用一碗落胎药生生将我满六个月的孩儿打了下来，那可是一个哥儿，一个好端端的哥儿就这么没有了，都是你们这些贱人害的，都是你们这些贱人逼得。”
“我姐姐是怎么死的，是生生活葬的！而我呢，这些年来，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你们看，这是给人住的地方，啊！你们这些杀千刀的，活该断子绝孙...老天有眼，会一个个的收拾你们去的，你们就等着吧，等着老天来收你们。”文姨娘越叫越大声，身子挣扎的越发厉害。
听到这话，她大义凛然道：“你做的糊涂事，为何牵连到我身上。唉，我平日里太纵着你，要不然的话，你也干不出这等祸事，小姐，都是奴婢教管不严，才出了这种泯灭人性的奴才。”
腊梅睁大了圆眸，不敢相信这话出自文姨娘的口。于是她道：“上次小姐差点被恶犬咬，就是你买通了桂嬷嬷做下的，你以为我不知道？还有你佛堂的菩萨底下，还藏着引蛇香呢！”
“你口口声声念佛，可你私底下做得腌臜事还少吗？前年服侍你的那个月季怎么死的，还不是她知道你的事情，你一怒之下，就将她推下池塘去的...”
腊梅说出来的几件事，件件让人震惊。原本对文姨娘心存好感的奴仆，这个时候浑身都打了冷颤，这个真的是她们平时熟知的那个文姨娘吗？
文姨娘大怒，上前扇了腊梅几巴掌，道：“我叫你污蔑主子，我叫你污蔑主子。”
腊梅也挣脱婆子的束缚，不顾一切的和文姨娘扭打在一起，秦云依示意了一下婆子，其中一个婆子见机的去了佛堂。
等秦云依将两个人分开，这两个人的样子已经完全不成样子，发髻乱成了一堆，衣衫也撕扯破了几个洞，两个人的脸上，手上，都有划痕。
“文姨娘，你看这香？”秦云依拿到香，闻了闻，然后问道：“可是你的引蛇香？”
文姨娘浑身一震，然后犟嘴道：“这个贱婢服侍我多时，要想栽赃于我，再简单不过了。”
秦云依垂眸，对某些人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感到无奈。于是她对着徐嬷嬷道：“还搜出什么东西？”
“小姐，不但有引蛇香，还有一应捕蛇的器具都有，不过，都藏着佛堂下面的地窖里，若不是奴婢误触了机关，兴许还找不到。”说着，徐嬷嬷摆出那些捕蛇工具道：“想不到，文姨娘还精通此道，真让奴婢见识了一回。”
“你胡说什么？这是你们栽赃于我。”文姨娘狡辩道。
“文姨娘出身岷州，那里的人最精通的就是捕蛇。”腊梅搭嘴道：“刚才那个小女孩，也是出身岷州，跟着父母到此地，因为父母得了病，要钱医治，方才捕蛇为生。”
“贱婢，你自己犯了滔天大罪，何故牵扯到我身上？”文姨娘大怒，继而又对着秦云依道：“我乃是府中的姨娘，犯了什么错，都该由老爷夫人来责罚，还轮不到...”
“给我住嘴。”秦云依突然暴怒道：“我告诉你，这个府里，除了老爷和夫人，还有我这个主子。我爹娘收拾不了你，我也可以照样收拾你。你不是不招吗？”
“好，我拘你在屋里，送腊梅去衙门，然后再找证据来指认你。到时候，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衙门的刑罚硬！哼，敬酒不吃吃罚酒，就休怪我不给你机会。原想着给你一份体面，如今你死不认罪，好，明日我就请爹爹起了你家人的骨骸，扔到乱葬岗喂狗吃，看你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你的家人！”
“小贱人，你听着，你若是敢这么做，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不会放过你。”文姨娘像是受到刺激似的要扑上去打秦云依。
身边的那些婆子哪里肯放过这个立功的机会，立即上前将文姨娘按住。文姨娘手脚受制，更加愤怒，嘴里骂道：“小贱人，天杀的小贱人，不得好死，你和你娘，还有那个老贱人，都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秦云依笑了，她本来就不得好死，还有什么好忌讳的。“你以为几句话，就能把我吓跑了吗？告诉你，招与不招，对我来说不重要，到了官府，自有办法撬开你的嘴，可惜的是你死去多年的家眷，就因为你，落得尸骨无存的结果，真真可怜。”
“小贱人，都是你们这些贱人害的，若不是那个老贱人，我姐姐怎么会做了那个老色鬼的姨娘？那个老贱人，见我姐姐得宠还不甘心，又是下药又是立规矩，生生害的我姐姐的孩子，还没有出世就死在娘的肚子里。”文姨娘的眼里充满了恨，那疯狂的目光让几个婆子也心惊胆战。
“还有你娘这个贱人，最会装贤德，可当初，若不是她对媒婆说，要是我生了庶长子，她就死也不嫁过来。那个老贱人也不会用一碗落胎药生生将我满六个月的孩儿打了下来，那可是一个哥儿，一个好端端的哥儿就这么没有了，都是你们这些贱人害的，都是你们这些贱人逼得。”
“我姐姐是怎么死的，是生生活葬的！而我呢，这些年来，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你们看，这是给人住的地方，啊！你们这些杀千刀的，活该断子绝孙...老天有眼，会一个个的收拾你们去的，你们就等着吧，等着老天来收你们。”文姨娘越叫越大声，身子挣扎的越发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