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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悠我也就跳了一会,就跟着唐沁无回她开好的包厢了。

    果然太久没健身,就这么一会她就喘得不行。

    不过这里的确是刺激,这种刺激感是霍悠我从未在别的酒吧感受过的。

    “老唐,你没忽悠我嘛,跟你说的一样刺激。也不枉我一下飞机就往这里跑,还找了一个多小时,值了值了!”

    唐沁无给她挤着眼:“要微信的有几个?我数数昂——”

    她假装掰着手指数,动作神态夸张到了某个极点,“一二三四五六七……oh天呐数不清了呢。”

    那叫一个艳光四射,那叫一个冠绝群芳。

    全场那么多女人,竟硬是没有一个能压得过她的风头。

    霍悠我拍了拍她,“点点东西喝。”

    “——你不表达一下激动吗?”

    “我不。”

    “……”行叭。您任性。

    晚上要回家,霍悠我也不敢喝什么高浓度的,只点了两杯果酒。劲不够大,也就意思意思。

    随后她搂着唐沁无肩膀趴在栏杆上指着楼下舞台正中的男人。

    “你看那个,八块腹肌,那么大那么硬,捏起来那手感一定很好——”

    唐沁无表达了一下惋惜,“刚才应该趁乱摸一把的。”

    一道极其惊讶的声音响起,像是听见了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就一把?”

    “……”

    “怎么办,你说得我手痒欸。”

    “……”

    隔壁,沈概跟她们就隔了一个不是很隔音的板子,将她们的话一字不落地收进耳中。他按了按眉心。

    林扬白说得正欢,见他如此,忙问了一句:“数据不对吗?”

    “没有,继续吧。”

    沈概看出林扬白他们听不到。

    他第一次觉得听力过于好也是种负担。

    午夜十二点,霍悠我悄悄打开家门。

    高调张扬的霍大小姐此刻小心翼翼到恨不得隐身起来。

    位于市中心的高级别墅区,一进门入目就是一条鹅卵石铺就而成的路,路边是偌大的花园,花园里有珍稀的花,也有普通至极的花,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它们都是霍太太亲手种植的。

    再往里走有一个亭台,旁边是个人工湖,另一边是个秋千。

    这里的一花一草,一树一木都是为了霍先生为了霍太太而让人做的,一切都迎合着霍太太的喜好。

    霍悠我从小到大不是吃饭长大的,而是吃狗粮长大的。

    她穿过偌大的庭院,小心翼翼地开门,争取不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虽然他们可能已经在卧室睡下了,但、万一呢?